https://book.douban.com/people/fleure/annotation/2259198/
预见性也不是必要的。正如生物的例子所证明的。但是没有预见性,进化的过程将要花很长的时间。
人类(不管是出于自私或更宽大的目的)如何理解和控制似乎是盲目的历史的力量?在现代社会中这个问题由于有了原子弹而变得特别尖锐。
如何从合作中得到奖赏的问题核心在于试错学习是缓慢和痛苦的。这样的学习过程可能对长期发展有好处,但是我们可能没有时间等待这样盲目的过程而缓慢地走向基于回报的对双方有利的策略。也许,如果我们更好地了解这个过程,我们就能用我们的预见加快合作的进化。
理论上,这个反应不需要是马上的,而且也不必一定要发生,但它必须是有一个最终要发生的真实的概率。
如果苏联往东欧增加部队,作为反应,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就应该从美国增加部队。贝兹建议这种反应应该是自动的。… 他还建议这种反应是有限的。… 苏联应该认识到北约的动员只不过是对它自己行为的一个反应而已,不应该看作是威胁。
有点像持续集成的思路…
合作能从小群体开始,在善良、可激怒和某种程度的宽容的规则中逐步成长,并且一旦成为一个群体,采用这种有识别力的策略的个体就能保护自己不受侵入,总体的合作水平是在上升而不是下降。
建立这些结果只需对个体和社会环境做很少的假设。….合作的出现发展和持续确实需要一点关于个体和社会背景的假设,它们要求个体能够识别出那些曾经相遇过的其他个体,并且要求记得它与这些个体相互作用的历史以便能作出反应。
在假想的未来生态竞赛中,名次较低的规则在群体中的比例越来越小。最终能被这个最初挺成功的费善良策略占便宜的策略就越来越少,接着它自己也消亡了。因此生态分析说明,与那些自己本身得分并不高的策略相遇你表现得很好是没有用的,它只不过是一个自我毁灭的过程。这个教训说明,虽然不善良在最初看来似乎是很有希望的,但长期下去它将毁坏使自己成功所必须的环境。
有点像投资里面的博傻… 成功的投资该多是非零和的